團結(jié)報全媒體記者 吳剛
在湘西這片氤氳著神秘氣息的土地上,異質(zhì)文化宛如一座深邃的地下酒窖,在悠悠歲月中沉淀、發(fā)酵,孕育出了兩種風格迥異卻同樣迷人的“瓊漿”:一是于舞臺上翩躚流淌的《二十四時舞》,一是在舌尖間悠悠蕩漾的酒鬼酒。二者看似分屬舞蹈藝術(shù)與酒文化兩個不同范疇,實則根脈相連,同藏著湘西文化的基因密鑰,恰似被一雙巧手捏就的雙份陶坯,各自于時空窯爐中,煅燒出不同的文化釉彩。
文明根系:巫儺圖騰的雙重顯影
巫與儺,或者萬物有靈,是這片土地絕大多數(shù)文化樣式的底色。當《二十四時舞》中的“秋公秋婆”戴上面具,在苗鼓聲中欣然踱步時,那獰厲而慈祥的遠古面具,與黃永玉筆下不羈而友善的山鬼醉態(tài),形成了跨越時空的對話。秋公秋婆莫可名狀的衣飾紋路,是湘西先民對自然力量的抽象表達;而山鬼衣袂上的薜荔花紋,則是湘西人對生命起源的浪漫想象。
在湘西臘爾山臺地,許多超通識事件至今仍在上演,比如落洞的傳說,比如祭靈的儀軌。祖靈面具在畢剝?nèi)紵捏艋鹩痴障?,竟散發(fā)著《二十四時舞》中湘西板凳同樣的輝光,并通感于酒鬼酒廠區(qū)常年彌漫的酒糟微香——難道,湘西的釀造師們,在調(diào)配酒曲、蒸煮五谷、窖藏酒體時,也是在遵循著某種神秘的規(guī)則——觀星辰運行、察節(jié)氣變化,來確定發(fā)酵的火候與時間?
無論如何,這種對天地時令的敬畏和順從,能與藏于我們細胞深處的某些信息,形成了奇妙的共鳴。
時序釀制:湘西敘事的天人耦合
也許所有的“無上妙品”,都是時間的作品。
《二十四時舞》以時序為軸,將苗族人的生死歡憂編織成六個篇章。當“冬至·藏”篇章中的舞者蜷縮身體、模仿種子在凍土中的沉睡時,酒鬼酒的車間里,新糧正在經(jīng)歷著類似的“冬眠”——釀酒師們將高粱、糯米等五谷封入窖池,讓它們在季節(jié)中緩慢發(fā)酵,仿佛大地對種子的孕育。
而在“夏至·長”篇章,舞者們揮灑銀飾,模擬陽光在谷物上的流淌。此時,酒鬼酒的發(fā)酵車間內(nèi),酒醅正在經(jīng)歷著最活躍的“呼吸”:中偏高溫大曲在62℃的溫度下,將五谷精華轉(zhuǎn)化為濃郁的酒香——這種對“長”的演繹,既是對自然的應(yīng)答,也是對生命的禮贊。
酒鬼酒的“馥郁三香”——前濃、中清、后醬,恰似青年時如濃香般濃烈奔放、中年時如清香般沉穩(wěn)內(nèi)斂、老年時如醬香般醇厚悠長——人生三境,即是時之三境,循環(huán)往返,周而復始;又恰似《二十四時舞》的意向,從“立春·啟”的稚嫩,最后到“趕秋·實”的成熟,生命韻律同步了時間節(jié)奏,生命本質(zhì)熔鑄于時間史詩。
感官密碼:共情自然的生命詩學
苗族似乎是一個完全遵循時間律令的民族,其所有的節(jié)令,都以時間為刻度。一年之中,每到特定的時分,湘西苗寨就會傳來苗鼓的震響。當鼓槌敲擊鼓面時,那低沉的“咚咚”聲,仿佛直接穿透胸膛,與心跳產(chǎn)生共鳴,與山光水色產(chǎn)生共鳴。
喝酒鬼酒也有類似的效果。也許,在微觀層面,馥郁香型白酒中分子的振動頻率,有著與苗鼓苗歌相似的節(jié)拍。無論從味感還是文化感,酒鬼酒都是與眾不同的“黃藥師”,而苗族的鼓與歌,亦如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姿彩和律動——奇妙的是,這些姿彩和律動,竟又如此和諧于真切的自然,達到某種不可名狀的“自然共情”狀態(tài),恰如黃藥師稍稍斂息,就完美融于建筑與夜色。
這種自然共情,在《二十四時舞》中得到了進一步的升華。舞者佩戴的銀飾,隨著動作發(fā)出清脆的叮當聲,與酒鬼酒掛杯時的流動聲形成聽覺上的復調(diào)。而舞者肌肉線條的起伏,又與酒體在口中的醇厚感構(gòu)成觸覺上的共鳴。
而這種多感官的交織,讓觀眾在觀舞品酒之間,完成了對湘西文化的沉浸式體驗。
基因活化:現(xiàn)代語境的生動轉(zhuǎn)繹
當《二十四時舞》在廈門閩南大劇院首演時,隨劇展售的小批量酒鬼酒產(chǎn)品被搶購一空?;蛟S,廈門觀眾在劇中的暮色里,看到了湘西的星辰;在苗鼓的震動中,嘗到了湘西的醇厚。
而巡演中的《二十四時舞》,注定要帶著湘西的泥土芬芳,踏遍現(xiàn)代都市。舞劇中的“趕秋”儀式,必將在玻璃幕墻的觀照下,將古老繹呈為時尚,將線性的時間繹呈為環(huán)形的時序,為孕生于自然原野的湘西文化,找到都市叢林中的棲息地。
此時,湘西山野里,野櫻花和油菜花競相怒放,和巡演中的《二十四時舞》一起,隔空互表,分別以自己的姿勢,講述著關(guān)于生命、時間與永恒的故事。
此時,酒鬼酒窖藏溶洞里,微生物群落構(gòu)成復雜的生物場域,凈化、醇化、柔化酒鬼酒的酒體,以洞中一日的平和姿勢,靜靜等待著世上千年的精彩綻放。
或許,酒鬼酒的“不可太醉”,跟《二十四時舞》的“向死而生”一樣,既是生活導向,也是生命哲學。
或許,《二十四時舞》是動態(tài)的、儀式化的時間史詩,而酒鬼酒是靜態(tài)的、物質(zhì)化的歲月沉淀。
或許,酒鬼酒和《二十四時舞》,就是兩杯湘西文化基因的“雙生釀”——
一杯在舌尖流轉(zhuǎn),一杯在空中燃燒。
